力感,仿佛他永远没办法挣脱那根名为“靳珩”的绳索。 多可悲。 闻炎被靳珩倾身压在沙发上亲吻的时候,心中无端冒出了这三个字。他闭目偏头,自嘲扯了扯嘴角,天花板上的吊灯惨淡老旧,就像他那颗浸在苦水里的心。 靳珩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亲吻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垂眸抵着闻炎的额头,红肿破皮的嘴角还流着血,原本清隽的脸看起来无端多了几分破碎感:“你第一次打我……” 靳珩声音低低的,像是在诉委屈,又不太像。 闻炎听见这句话,心里陡然蹿起了一团名为愤怒的火焰,烧得肺腑生疼。他一把攥住靳珩掌心被刀割出的伤口,然后狠狠施加力道,直到粘稠的鲜血浸透纱布,这才冷冷勾唇问道: “疼吗?” 他在笑,笑的让人毛骨悚然,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