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衣物。 视线毫不加掩饰地落在姜眠身上,姜眠感到如坐针毡,她把房门关紧,关闭了两人这两天唯一一次的眼神交流。 姜眠呆呆地坐在床边,直到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流下,流进了嘴里。 咸咸的,涩涩的,又顺着脖颈流进还带着指痕的柔软。 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姜眠双手抱膝想。 她压抑着哭声,丝毫没泄露出去。 哭得太狠,鼻子呼吸不了,她捏紧鼻子,张开嘴巴呼吸。 泪水划过的肌肤泛着阵阵凉意,窗外的风忙里偷闲从缝中穿过,纱帘时而悬停在半空,时而安静的垂落成帷幕。 风吹干了她的眼泪,紧紧扒在皮肤上,很膈应。 李牧言从带血的钢筋上移开了眼,看见他的妹妹拉起行李箱的撑杆,费力地从楼梯上搬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