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一阵,才不知所措地开口:「我也不想骗你,是她一直给我打电话,后来又胃出血住院,我见她看她可怜才......」 我冷冷笑了下,嗓音淡漠:「爸爸走后,我哭着喊你不要丢下我一个是人时,你怎么没有可怜我呢?」 她闻言,身影一僵,嘴巴开开合合好半晌,还是颓然闭口。 「这是最后一次。」 丢下这句话,我转身便走,再不管身后歇斯底里的怒喊。 在海市住了一夜,次日,我便返回了海洋基站。 从那后,纪月琳这个人真的彻底从我的世界消失。 三年后因为狮子头鱼的研究论文获奖,回到母校演讲时,老师还感慨地提了一句:「那个丫头可惜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 老师见我什么都不知道,便将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