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华根本不在意沈净远如何说,只死死盯住他,眸色亮得骇人。 没有丝毫退让。 像孤注一掷的死士,疯狂至极。 “执棋不可慌,但求稳而狠。”她说。 这是沈净远教她学会的第一个道理,如今倒该让他验收成果了。 父女二人算是彻底撕破了脸,最终以沈净远拂袖而去为结局。 沈灼华坐在椅子上,剧烈咳嗽起来,苍白的手指死死攥住心口衣料。 “姑娘,您又何苦为难自己呢?”桃夭心疼地抚着沈灼华的背,心疼道。 主君与自家姑娘不像是父女,在她看来,更像是针锋相对的关系。 若真想为大姑娘报仇,不妨暗地里下手,何必要大张旗鼓。 沈灼华的神情愈发凝重,然后,桃夭听见自家姑娘以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