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动不动,裴肆第一次事后给人清洗,浴室里弄的到处处湿漉漉的,费了好大一番劲才姜余弄规整。 等他自己收拾好自己时,从浴室里走出来,潮湿的气息才从身上弥漫开来。 穿深灰丝绒睡袍的男人立在门厅阴影里,壁灯在他眉弓投下深谷般的暗影。 凌晨三点的月光像融化的银箔,顺着纱帘褶皱缓缓流淌,外面的雨倒是停了,偶尔檐下会有沉重的雨滴声滴答,显得屋内更为安静。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却盖不过姜余均匀的呼吸声。 床上的姜余仅凭一人娇小的身躯,裹走了所有的被子,缩成一团,不留任何机会给裴肆掀开被角。 裴肆不是没有试图掀开被角,只是稍微一点温度流失,躺在床上的女人就开始哼哼唧唧的骂人,然后再把被子裹得更紧,滚到边角的位置睡觉,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