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的熟悉身影,甚至连指责他的申请都与往常如出一辙。 灵慈真君站在水牢上方,即使看不到谢苓的身影,口中仍在喋喋不休地教导她:“修真之人,如何能被凡尘琐事绊住手脚,既入了仙界,自然应当将同门当成最亲的人,你这般行事,为师很是心寒。” 这番规训的话永远只会对她一个人说,谢苓以前还会装作是看重,现如今倒也没什么可顾及的。 艰难地扯了扯嘴角,连日不吃不喝,她的嘴唇已经干裂得不成样子,轻轻一动便扯开了个口子,水牢里冰凉刺骨,谢苓反而感受不到什么痛意。 谢苓直了直身子,视图让自己出现在师尊的视线里,没有像以往一样沉默,很轻很轻地嗤笑了一下,声音却掷地有声:“师尊无父无母,自然不懂。” 偌大的水牢里一时鸦雀无声,她那位人前的好师兄童悦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