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笑越欢。他瞥了一眼关祺,急忙把头转向车窗外,不再说话了。本来关祺还在生气,听见陈湘和关二哥背的诗,不由地面露笑意,嘟囔一句:“骗子!”“你……你说谁是骗子呢?”“你!”“我……我怎么是骗子了?”“斯文败类!又是算命,又是写诗,你的把戏可真不少啊!”“你少提算命,那次是你先骗我的!我从来没骗过你!”他越说越生气,越说越着急,“这是先生让我拿给你做聘礼的,但如果你想取消婚约,我也没话说。我今天就是来问你,这些金条你要是不要!”面子里子都快没了,他索性也就豁出去了。“要啊!”陆语迟愣住了!关二哥和陈湘也不笑了!关祺就说了这一个字,就再也不出声了!“啊?”“要啊,金条啊!我干嘛不要?”“你是……要这金条呢?还是要……聘礼呢?”“都要!”傍晚的上海,灯火通明!陆语迟望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