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审来吧。”席嗣源拿起状纸,眯着眼细细瞧着,笑着看向边鹤扬,“牛二的死,怎就成了糊涂账?” 边鹤扬惭愧地笑着,“是下官能力不足。” 席嗣源衰老垂坠的眼皮勉力抬起,双眸如深不见底的古井,漾出慈爱,“瑶林玉树,霁月风光,你后生可畏。今不得解困,乃是官阶束缚,莫要自苦。边鹤扬,今日老夫便托举你一程,助你一飞冲天!” “这位小哥,你说你们当日,并未看清是谁刺了牛二一刀?”席嗣源神色如常,语调带足笑意,“真的一个看清的人都没有?” 那几人仍是囫囵地摇头,面上情真意切,“大人,我们真的没有看见。” “当日混乱,没有看见也是情有可原。”席嗣源神色和缓,他转过头来,看着元令微,“元暨麟,你来说说,当日你都看到了什么?” 元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