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裙女郎一角。女郎提着糕点盒,快步朝书房走去,刚推开门,脸色瞬间大变。 裴知春坐在桌旁,拿起布巾擦拭刀身,只见他手腕一转,刀尖划向手臂,鲜血瞬间涌出。他疼得蹙眉,似乎还嫌不够,又准备划第二刀—— 糕点盒搁上木桌,春桃一把夺过匕首,掷回桌面。她嗓音压着愠怒,“郎君,你在干什么?” 裴知春回过神,摸摸鼻子,似在寻借口,“匕首没开刃,割得不痛。”但钝刀剜肉,仍能出血。 “那便可以割自己了么?”春桃按住额角,稳住身形,“刀锈了依旧是刀,钝刃依旧可以出鞘,郎君怎么不会明白这个理?” 裴知春闻言,凝望手臂那捻红。他前几日与父亲争执,心中倍感交瘁,好似抽走所有气力。这么做,只是想再次感受到活着。就像那日闯进书房时,猫抓破他手臂,而她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