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得厉害,口中更是干涩至极。 “织雨。”甫一出声,又粗又哑的声线惹得珈宁一阵皱眉,只觉自己口中好似含着暴雨之后护城河中浑浊昏黄的河水。 她揉了揉额角,撑着床沿坐起身来。 织雨端起床边矮几上早已备好的温水,喂珈宁喝了几口,复又让摇风去小厨房将午食端来:“小姐身上可好些了?” 珈宁颔首:“什么时辰了?” 织雨道:“快要午时了。” “我……”珈宁攥着锦被一角,本想问戚闻渊的去向,但看着空空荡荡的卧房,她已然有了答案。 “世子没被我过了病气吧?” 织雨道:“世子昨夜里守了小姐一宿,今日照旧是晨光熹微时便往都察院去了,瞧着应是没事。” 珈宁撅了撅嘴:“他一介书生,想不到竟是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