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忠正廉明一样身陷囹圄,如履薄冰,若是可以保全家人,枉杀几个人,也不算什么,毕竟,我早就满手鲜血了。” 她眸中都是坚韧,一眨不眨的凝视着闻音慢慢凝重发白的脸色。 “当初大师说,命运早定,能更改的只是过程,可我偏不信,我只信事在人为。” 如今,她已经不惧闻音能不能看出什么了。 闻音沉默了良久。 沈安安淡声开口,“大师供奉的无名牌位,是姓申吧?听说是您的好友?” 闻音依旧沉默,但没有反驳,就等于了默认。 “那位姓申的大人,和淑妃娘娘每月来香觉寺小住有关系吗?” “这些事,施主可以回去问萧施主。” 闻音面容冷沉,和善中隐隐透着锋利。 沈安安红唇轻挑,“我家夫君若是知晓,我也就不会来问大师了。” 她目光再次朝窗棂外投去,“大师可要想清楚再回答。” 闻音,“当年之事,事关皇族,我一介僧人,确实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