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宦博容脸色苍白,半晌没有回话,只是低声喃喃道,“好手段,好手段。” 猛兴发一怔,随即哈哈大笑,抬手拍了拍宦博容的肩膀,笑声中满是不以为然: “我懂,张大帅这不就是在震慑土人嘛,公审大会,合理合法,连围观的洋人都得叫声好。” “土人?”宦博容抬眼看着猛兴发,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颤抖着抬起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猛兴发,“咱俩,也是沛公啊。” 猛兴发一脸惊讶:“啊?你这话什么意思?” 宦博容苦笑,低声道:“他张大帅这套能对付土人,就能拿来对付咱俩。” “其势已成啊,其势已成”宦博容长吁短叹,“他今天能公审土人,明天就能拿我们开刀。听老哥哥我一句劝,夹起尾巴做人吧。” 猛兴发眉毛一挑,不以为意:“那金矿山的三成股份,刨去日常开支,刨去工人的吃喝拉撒,可没几个钱,剩下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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