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到了现在,你还是没弄清楚情况。” 他的视线在地上掉落的兵器上扫过,抬手持起,湿漉漉的手轻轻抚摸着雪亮的刀身,轻轻一弹。 刀身发出轻吟的声响。 柯放闭了闭眼,泪水沿着眼角滚落。 她从前最恨哭泣的人,因为她知道,眼泪是世上最无用的东西。 可现在却是她落泪最多的时刻。 她终究是垂下了头,咬紧牙关,“萧侯爷,你还有我如何做?我们村寨已破,我已是为你所驱策。” “我以为,我已经够有诚意了。” “诚意?”萧疏隐的脸色慢慢冷了下来,气势也变得沉郁冷冽,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这就是败犬应有的姿态。” “难道你以为,你落败,还得被尊着,敬着,被礼遇着?你又有何功绩,值得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