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 而裴玉澍已医好了手伤,更是盼着贵妃同样能好起来。 她同往常那样在书房研究钻刻,宋千帆从外头回来,未脱外袍就进来寻她:“听说包峤兹被放出来了,失了原本的职位。” “是么?”裴玉澍歪了歪头,将一条木屑削下来,同珊瑚枝拼在一块儿,似乎并不在意宋千帆所说的事情。 她只是会因包峤兹想到阿螺,毕竟那两人最终一起离开,也不知现在过得如何。 宋千帆绕过书案,解下被寒风吹得乱翘的大氅,披在衣桁上:“你的姐妹依然同包峤兹一起,已在京郊那附近的村子安家了。” 裴玉澍闻此,才从案上抬起头来。 宋千帆接着道:“听闻他们开了一间学堂,专门教那儿村民的孩子做工艺。说起来,也算过得清闲自得。” 裴玉澍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