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垂下,微敞着唇齿吞云吐雾,脸上有种难以言喻的沉闷压抑。 烟灰坠落下去一小截,落满他左边半个鞋尖。 风一吹散开。 他胸口发闷,嘴里渗苦,侧脸处咬肌隐现又平复下去。 蒋厅南骤然往前凑手,烟含在唇上深吸口气。 思量再三,蒋厅南才拨通曲时号码。 那边很快问:“厅南?” 他蠕着唇,伸手把烟扔掉,折身上车,喉咙里的话犹豫片刻:“我准备跟她离婚。” “她知道了?” “嗯。”语气听上去透露着他的疲惫狼狈:“北海那个项目,把我那一成也划给她。” “秦阮已经占比百分之三十,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 最痛苦莫过于清醒的沉沦。 你知道面临的后果,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