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对白往耳朵里钻,余暮简直快要被薛谨禾逼溃。 她的眼眶一下子就湿了,挣扎着想要离开,却被他不容置喙的力度按得死紧,反而因为扭动的动作磨得内壁被鸡巴碾得一阵酸软。 呜呜…… 她现在既不敢再动,也不敢出声,咬着唇极力克制快感溢出来的呻吟,整个脑袋都埋进了男人的胸膛中。 因为紧张,咬着性器的穴肉剧烈地收缩,紧湿的软头死死绞着茎身疯狂蠕动,不知道是想把他往外挤还是往里吸。 薛谨禾阖目微微扬起下颌,突出的喉结无声滚动了一下,掐着她的臀肉轻抬起了一点高度,旋即挺胯更深地顶了过去。 唔—— 龟头几乎快要嵌进最深处的腔口,一股强烈的酸慰感如同电流般从穴里渗进脊椎,余暮眼眶中的泪花簌地滚落出来,嘴唇咬得泛白才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