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没错,他心里清楚得很。 江山未稳,淮王暗流涌动,朝局如走钢丝,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所有的一切,都得为江山让步,包括她——顾矜,原也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可如今,这枚棋子,却好似脱了他定好的棋局。 顾矜似乎察觉到他的沉默,嘴角微微勾起,笑意浅淡,却透着一丝笃定:“陛下不必为难,臣妾有一想法,陛下可愿一听。” 她缓步上前,俯身靠近萧临川,声音低柔,却字字清晰,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萧临川闻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此法未免太过冒险。” 顾矜却笑了,笑意从容,眼底波澜不惊:“草蛇灰线,伏脉千里。淮王既不能彻底安稳,也不能被逼得无路可退。欲控其心,需张弛有度,拉扯之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