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现在从外面看已经没有光亮,里面的人似乎已经歇下了。 院外的树丛里头有两个人探头探脑,其中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满脸不耐烦地把树丛里另外一个人拉起来:“你躲什么?你以为这样能不被发现吗?” 言壑手里抱着个鎏金的暖炉,一身的华贵皮草在夜里看着都是油光水亮的。 他和褚眠这几个月一直想办法联系上应流扬,今天趁着过节以为言袭至少会放他出来看一看烟火,可惜没有。 也不知怎么,看见褚眠一路鬼鬼祟祟,他也跟着心虚起来,和他一块儿躲树丛里头,蹲得腿麻了才反应过来:这儿是他家!他心虚什么! “都好几个月了,你说应兄还出得来吗?”褚眠灰头土脸的被拉起来,拍了拍黏在身上的枯叶,吸了吸被冻得塞住的鼻子,开口问道。 “谁知道呢?”言壑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