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丢在上面的外衣也被浸了个透彻。那是丝绸所制,沾水就没法再用了。 春分看见时惊讶地哎了声,夫妻俩掠过一眼,都没说话。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心知肚明。 昨夜……实在有些忘乎所以了。 默契地忽略这件事,二人用过朝食,同去向太夫人请安。 这趟请安隔了三天,按理来说太夫人会在屋子里见他们,却被婆子告知人从昨晚到今早都待在佛堂里。 她压低声音,“昨夜里那位浑身血淋淋地来老祖宗这儿,一盏茶的功夫就走了。老祖宗留不下人,转头就进了佛堂,至今没歇呢。” 婆子说的那位,无疑是李审言。 他倒很有精力,拖着不及时救治很可能要废弃的手到处转悠,还往国公府走了趟。如今人不在这儿,不知下次回来又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