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中间绷起的肌肉似的条状,像要挤出最里闸门的精液,一胀一胀的狞厉而健朗,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此时灯火偏暗,加上我呼吸浓浊,病房内是暗沉阴郁,周围充斥着怪异的邪炁。 我贪婪的眈着姐姐,分不清那头波浪卷发邻边散逸的铂金色是出自姐姐本身,或是来自光学的衍射效应,姐姐全身都裹着一层光圈,金发乃至俏俐脸蛋都沾着热气腾腾的精斑,额头渗出的汗珠与那蝌蚪般的精液相互絮凝,V领口的一滩尤其黏稠。 “小坏种,弄得姐姐浑身都是。” 姐姐开口嗔怪,声线弱弱的,莺舌百啭,脸颊绯红辞去,红晕犹在,想起身去拿纸巾。 那及时眯起来的左眼睫毛也挂着些许男性精子,整个人知性宠溺又妍艳,起身时大敞的胸口,两大白兔违背女主人的意愿仍剧烈起伏着,一乎一息含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