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皇帝,这摇摇欲坠的国祚看得我心慌。” 宓安垂着眸子,他确实很生气,明明因为景煦总不顾自身护着他才吵了一架,明明景煦才答应他不会涉险,可方才千钧一发间景煦还是推开了他,替他挡了一剑。 想起景煦满身的伤,宓安又气又心疼,但更多的还是愧疚。 前世的事总在他心头挥之不去,景煦瞒着他引蛊,替他死去,以至于即便重生,宓安还是战战兢兢,总怕景煦重蹈覆辙。 可是他千防万防,防住了景煦引蛊,没防住赫连修齐这一剑。 笼岱村的村民们躲在暗处偷偷打量两人,宓安没力气应付他们,快步回了小院,搭上景煦的脉。伤得不轻,但好在没有性命之忧,要好好养一阵子了。 枨衔水看出宓安心情不好,好笑道:“我以为你会先骂他——谁稀罕你自作主张,谁允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