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没有男人爱,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江晚月立即收起自己的手机,她连江北望的电话,都不想打了。 “粥粥,我们上楼吧。” “妈咪!” 一道童稚的男声响起,江晚月心脏在猛地跳动之后,又迅速沉了下去。 不用回头,她也知道,这个声音属于谁。 粥粥转过头,惊讶的喊出声,“嘟嘟?!” 嘟嘟坐在轮椅上,全身包裹的跟粽子似的。 他的脖子上戴着固定器,头上戴着毛线帽,平时他一点都不喜欢戴帽子,因为帽子容易压坏他帅气的发型。 可现在,他的头发被剃光了,头上还有伤口,他不得不戴上帽子。 他的脸色苍白而无血色,嘴唇是乌青色的,看上去像只破碎的布娃娃。 “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