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身来,抓起她的手。 夏冬意不乐意,没忘记刚刚在包厢,他是怎么凶她的,还把她的手抓的那么疼,条件反射缩回手,藏到背后。 “你别碰我。”她嘟囔一声。 傅亭斯盯着她看了几秒,叹口气,语气里有他不自知的心软意味:“给我看看,有没有抓疼你。” 听他这么说,夏冬意这才委屈地瘪了瘪嘴,把手伸出来,给他看上面红的一片,垂着眼,长睫毛覆盖在上面,很可怜的说:“疼死了,你下次再这样,我就咬你耳朵,把耳朵咬下来喂流浪狗。” 明明是挺蛮不讲理的话,但被她软糯的嗓音说出来,总像是在撒娇,一点没有本该凶巴巴的感觉。 她的皮肤薄,又白,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痕迹。娇滴滴的一个姑娘家,从小到大没吃过多少苦,长辈就算是稍微说一句重话都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