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弟弟从小怕黑,又认生,不如我牵着他,你们只派一人为我引路。” 蟹将看了怀乖一眼,以为这小子脑子有什么隐疾不便明说,只得道,“走吧。” 不论是性格还是修为上的强势,怀乖又如何是陆离的对手,不过僵持了瞬息,怀乖便被带着向前走去。 前世,自己若是敢跟陆离光明正大地犟个没完,陆离定然当下就有一百种方式让他追悔莫及,又怎么还会有闲心去顾全自己那些微不足道的感受呢?思及此,怀乖眼睛上覆盖的绸带隐隐变得湿润。 这时陆离通过密法传音,“不是你不值得,而是我舍不得。” 这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渐渐把怀乖从自伤自怜的湖底层层推上来。 “我原以为响鼓不用重锤,只是现在看来你对我厚此薄彼的管教方式颇有微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