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很重,很疲惫,酸软得不像话。 她缓缓回神,用了好半会儿才意识到:‘啊,我还没死啊。’ 这里是人间。这里也可以是地狱。 手腕处开始传递痛觉,方晚疼得嘶气,脸都拧巴在了一起。 一旁的心电监护仪传来规律的声音,她缓缓转动着脑袋,看到了一旁的温华。 他趴睡在她的手边,高大的身躯下弯成了个让方晚觉得想想就腰疼的姿势,头发遮住了眉眼,手臂遮住了下巴,方晚只能看见他一线天高挺的鼻子,她居然还起了坏心眼,想去试探着他鼻子下面是不是还有气。 可惜她那只没打针的手割了腕,绑了纱布,不知道缝了几针,周围又疼又痒的。 她居然还没死,这是方晚没想到的,也许自己没割对地方,但是按铜雀台和医院的距离,她的血量应该也撑不到...
囚爱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