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着脚下瘫软如泥、抖若筛糠的人。 他薄唇轻启,声线仿若淬了冰碴:“怎么回事?” 地上之人牙关打紧,话语破碎地挤出:“爷,他们……他们送回来的全是已经断了气的人。” “派出去的兄弟,一个活口都没剩下,还有几人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他的话,仿若一记重锤砸在死寂湖面,激起千层怒浪,面具男人眼底瞬间似有烈火喷涌欲出,身形陡然一震,“什么?” 他长腿一迈,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门口,那些往昔鲜活的手下此刻横七竖八瘫倒,仿若破败玩偶随意丢弃,毫无生气。 他垂在身侧的手,骨节因用力而泛白,咯咯作响,似是濒死困兽发出的不甘嘶吼。 良久,他牙缝挤出一句:“看来是我小瞧了南宫浔的手段。” 缓了缓气息,他转头看向身旁的人,寒声问道:“柳妖妖传了消息回来没有?” 那人如受惊鹌鹑,赶忙回道:“还没有,许是那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