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我其实很有钱。” 我抬眼看着他,武孜刚偷啃完我的番薯,嘴角还沾着炭烤的渣渣,抬手帮他抿掉,我无所谓地点头:“那很好啊,我没钱,从小我就没钱,后来有了一点钱,一半给前夫了,一半给精神病院了,现在是个穷光蛋。” 这是武孜第一次听我提起白净秋,眼睛瞪大了些,攥着我的手腕用力晃了几下,追着问道:“前夫?你还有前夫啊?你这种精神病居然也有人要?那是个什么人啊?也是脑子有病么?” 一般武孜胡言乱语,我并不在乎也不管他,但这次我猛地拽住他的头发,冷冷地睨着他,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地警告他:“他没有病,他很好,他是个命中注定就要平平稳稳、子孙满堂、幸福终老的人。” 武孜被我揪了头发,也没生气,只是安静几分钟之后,又缠住我的手臂,钻进我的毛毯里,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