郇诚一愣。 “见过很多不同的手?” 什么意思? 这算什么特别的理由?谁没见过手啊? 突然,郇诚周身猛然一震,脑中某条神经结点倏尔连上。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注视着慕光。 “你......你不会是说......?” 慕光无声的笑了笑,眼睛都弯出弧度来。 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他已经记不清楚,有多少只手在他面前活生生的被砍掉。 ——那是还在缅北做卧底的时候。 试图逃跑的,欠债还不上钱的,不愿做工同流合污的......无数五花八门的理由,都成了那帮毒贩发疯的借口。 警车驶入绿林的荫蔽,慕光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