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遭殃,会问罪流放,母亲再也无望入徐家宗谱…… 一个激灵。 “晨起时有些着急,碰了冷水,方才上了药······” 徐望月想要抽回手,没抽动。 她不知道,手指不经意掠过掌心的感觉,又痒又麻,有多勾人。 夜色愈发暗沉。 裴长意眼神一暗,小猫儿的尾巴在掌心里甩过,有些挠人。 他手上用了些劲,想要怀里猫儿安分些。 徐望月误会了他的反应,想到方才脑海里的画面,她把心一横,在他怀里转了身,闭上眼吻了上去。 嬷嬷说过,男人在做那事的时候,脑子便不思考了,自然分不清她们。 她的左手被裴长意的右手握住,右手顺势攀上他的脖子,努力仰着头,凭着感觉寻找着他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