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地看了过去。 她定定地看着纳粹军官的手,紧张间,莫名想起曾经一位朋友对她说过: “男人手上的青筋就是最好的黑丝。” 然后陈连理就眼睁睁地看着,昏暗光线内,那双张力十足的大掌触碰上了她的伤痕,正细细摩擦着。 “疼吗?” 半跪于地的冯·卡尔仰头,臣服地看向陈连理。 陈连理懦弱地摇了摇头。 她心里慌得不行。 刚刚鞭笞了男友后,这个纳粹军官将她带到了战俘区。 走进来,左右两边是无尽的牢房,灰黑大门被紧紧关上,陈连理看不见里面是什么,却能隐约听到呻吟声。 一声声柔弱尖叫破嗓而出,有娇软地、也有痛苦地,更多的是大哭。 陈连理被这哭声弄得紧绷绷的,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