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早上还寻死觅活的,现在不也好好出来睡在暖床上。 郑微微这个女人特别能忍,三年来都是逆来顺受,从来不敢反抗。 在傅立轩看来,郑微微那就是怕死的表现。 他像以往一样很不客气的欺身而上,却立马感觉不对劲起来。 怎么被子上有点儿湿,郑微微也浑身发烫? 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郑微微,郑微微。” 傅立轩拍拍郑微微通红的脸,他手上是一片滚烫。 人都病了,当下也没了兴致。 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郑微微,你以为你这样病死了,我们之间的事儿就算完了吗?你休想!” 傅立轩拨通了他私人医生的电话,挂断之后他饶有意味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郑微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