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伤痕同样令人触目惊心。 不单有昨夜的新伤,还有相互交织陈年旧伤。 其中一道从肩胛骨一直延至腰骨,微微凸起泛着白,摸起来像干枯的树皮。 冰冷刺手,她愣在那里,极力遏制心中的感伤。 “没有的话,就不用涂了。” 裴闻卿等了许久,她都没有任何动作,手臂微微一抬,垒在身后的衣裳又回到肩膀上。 “有……”她猛地一颤,手掌搭在他肩上,褪下他的衣裳。 与前胸相比,后背的新伤要少一些。 沈舒幼匀了点药膏,轻柔地摸上去,凑近吹了吹。 “疼吗?” 好像在明知故问。 裴闻卿没有回答。 “你后背这条疤痕看着像鞭伤,怎么来的?”沈舒幼管不住自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