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让你受伤,又用那灯油使你中毒昏迷,你倒是宅心仁厚,但我说过,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胆敢伤害你的人。” 玫伊轻叹一口气,为图特摩斯斟茶,道:“我是见他曾为先女王修筑神庙,他的弟弟又为国战死,妹妹赫娜年纪还尚小的时候就入宫、在宫中侍奉多年,若要把这样一家人赶尽杀绝,实在有些于心不忍。但若他不愿改变想法,不肯被陛下招安,那也确实没法勉强。不过,我相信迷雾已经开始消散,事情很快就会清晰的。” 图特摩斯从玫伊手中接过茶杯,又伸手轻抚玫伊那柔顺的酒红色长卷发。玫伊见图特摩斯又不自觉地轻蹙眉头,便将图特摩斯的一只手轻轻握住。 “怪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再过几天就是册妃典礼了,你好好休息,好好准备。”图特摩斯道。 巴丝特不知从哪里窜出来,轻巧地跳进玫伊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