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冲刷得愈加翠绿的花木,心中一片萧索。 “舒月怎么样了?”叶槿容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听说在宗正寺外跪了两天两夜,头都磕破了,也不肯进食,宫中的人都劝不住她。”阿徐低声回答,眼中满是同情。 叶槿容听后,久久未言。 屋外的风轻轻吹拂着流萤台的纱帘,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 “宣旨的内侍什么时辰出宫?”叶槿容突然又问道。 阿徐无声哀叹道:“旨意两日前就已下达。” “是吗?”叶槿容似在自语,又像是在询问阿徐,“我倒是忘了,镇国公府的和离书才递交到御前半日,旨意就定下并宣布了。” 阿徐见叶槿容神色黯然,便轻声安慰道:“公主,您已经尽力了,殿下也交代过,让您不要过于自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