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万般小心,谁有机会给他下毒?“是种难寻的毒物,不会即刻发作,却是日日累积,长年累月后,便会毒发,”那位神医眉头皱得厉害,“陛下确是常人非所能及,这毒服下想来已有近六年,虽说不会立即致命,但脏器却会一日痛过一日。”“先生可能解?”王苑小心翼翼地问。“草民可解,但,陛下方才同草民说,让草民只给他开安神的方子。”那位神医叹了一口气。“无妨,先生只管将方子写出,配制解药,”王苑似乎明白了什么。无人能给皇帝下毒,那么,便只能是皇帝自己。“你既然猜到,只管好好辅佐太子登基。”神医走后,皇帝对王苑说。“这世间便无陛下牵挂之事了吗?”王苑咬了咬嘴唇,“太子年幼,已失亲母,不能再失亲父。”“这些年,朕已经为他扫清了障碍,于他算是尽了责。”皇帝闭上眼睛不去看王苑。王苑垂下头,又听得皇帝虚弱的声音,“你说,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