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她现在毁了容,自己的母亲和二姐又那样陷害她,再加上她在阮家受的虐待,这个姑娘能平安长大真是不易。 阮月却有些感谢自己毁了容,毕竟以阮家对她的态度来看,她要是还有以前姣好的容貌,绝对是被高价卖给哪个老光棍做媳妇。 她的人生无非就是从一种悲剧,到另一种悲剧罢了。 更何况,她可是一个当过神医的人,治好一张脸轻松得很。 阮月当天干活依旧勤奋,周围的人见她这么卖力,都有些不好意思偷懒了。 大队长走过他们这一块视察的时候,满意地表扬了他们这一块的队员,直把大家夸得红光满面,挖地都挖得更卖力了,仿佛挖的是金疙瘩一样。 其他人见状也不甘示弱,也都更加卖力,一时间懒散的上工气氛,竟然被阮月带动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