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着王阁的脖子,低声道:“你怎么会?”“先前看过医书,不怕,把凝膏涂进去,我教你,别怕,手指一根,两根地放进去。”王阁说着,南宫澄按照他说的,小心翼翼地执行。南宫澄撑开王阁的谷道窦径,涂上凝膏,温柔说道:“疼就说。”王阁怎么可能说,为了南宫澄,他什么都可以忍。王阁疼得直皱,深深呼吸道:“令明啊,你亲亲我,我就不疼。”南宫澄与他交颈低语,柔得像刚刚发芽的嫩草,哄得王阁再疼也可以忍住。他浅笑地吻着王阁神采奕奕的眉眼、鼻子、嘴唇,一路向下,羽毛般轻盈的手劲仿佛萦绕着火苗星光,发麻入骨。王阁闻到南宫澄的香气,被捂出汗依旧清香。王阁一晚上一直喘息,一直痛叫,直到第二天醒来,腰腿的痛楚与酥软让他知道这一切是真的。失而复得后患得患失。他轻轻地抚摸着南宫澄的眉宇,脖子与腰肢,这些以前他都不敢触碰,昨天、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