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打蔫了的骄花,却仍兀自紧绷着那最后一丝可笑的傲气。 「怎么?还在痴心妄想?」你的声音轻柔得像三月春风,却夹杂着冰碴,「你进了这府邸也有几日了吧?你扪心自问,你的父母,可曾派人来关心过你一句?可曾有过一封家书,哪怕只是寥寥数语,问问你在此处,是否安好?」 赵青鸾的身体猛地一颤,她苍白的唇瓣微微颤抖。的确,她入府至今,音讯全无。她曾说服自己,那是因为父亲事务繁忙,或者只是尚未安排。但被你这样赤裸裸地戳破,那份自我欺骗便摇摇欲坠。 你瞧着她那副强撑的模样,笑意更深了,语气却转为一丝近乎怜悯的嘲讽:「也难怪,你赵家将军是个聪明人。知道爷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说得上话的地方。你既没有得宠,又没能为他带来实质的好处,他又怎会蠢到派人来打听,万一惹得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