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的无数肉瘤蠕动着,六片肉瓣卖力地挤压着,将两只肥硕的母牛乳房操弄成各种下流的形状。
而最致命的则是无数伸入乳房内部的细小触手,它们把伊莉丝的美乳内部也改造成了敏感的性器官,以至于每时每刻这两团痴熟乳肉都在给这具身体的主人提供快感。
而这同时也就意味着,每时每刻,伊莉丝都在分泌甘甜淫蜜的雌汁。
女人最能代表母性的部位如今被改造成下流的泌乳器官,原本神圣的职能被彻底沦落为取悦与生产的性器。
恐怕,这是每一个曾有过美好幻想的女子,所能梦到的最可怕的噩梦吧?
然而,此刻的伊莉丝已经顾不上去思考这些无谓的烦恼了,因为仅仅是此刻的榨乳玩弄,就已经让她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在快感的海洋中浮沉,在一次次绝顶的甘美激潮中昏沉又苏醒。
在榨乳带来的美艳高潮中,伊莉丝如一叶轻薄的小舟,反复昏迷又苏醒。
然而,似乎是并不愿意看到这只悲惨的猎物在这样的情况下借助如此浅薄的调教手段来逃避现实的屈辱,伊莉丝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断地适应这样的快感——纵然也能用不断地高潮,可是渐渐地,到达顶峰的快感不会再让她丧失意志昏迷过去。
到底是自己的身体变得逐渐下流,开始适应了现在的调教,并不断渴求着更刺激的玩弄,还是身体开始变得麻木,只能被动地逆来顺受,承受着作为失败者必须经历的屈辱呢?
伊莉丝并不得而知。
或许,早日放弃内心最后的底线,放弃获救的希望并且彻底堕落成一头只知道快感与享乐的雌畜,才是眼下最好的选择吧?
只可惜,触手,或者说,触手背后的魔物并不会顾及这只猎物作小女儿态的感怀悲戚。
自从祂败于无上伟力,失却了高贵的身份沉沦为这样的一只魔物之后,祂便已以独特而洞察的能力看透了这一切。
既然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无上伟力的随性之举,那么只需扮演好如今的身份就够了。
因此,藏于暗影中的此地之主再次摆了摆苍白修长的手指,如一位经验丰富的指挥家一样,指挥着触手继续弹奏这件敏感的乐器。
酿畜的身体被触手裹成的瘤球吞没在内,露出了在黑丝包裹下仍自发情翕张的粉艳阴户,和被固定打开,却在一次次的美腻高潮下踢蹬紧绷的修长美腿。
没有任何的怜惜,滑腻灵活的细长触手轻巧地在伊莉丝因为敏感和刺激绷成一张小弓的莲足上划过,给堕落于欲望的美妇脚心酥麻难忍的刺激。
随后,一路蜿蜒向上爬行,绕过莹莹不足一握的小巧脚踝,舔过不住地痉挛颤抖的匀称小腿,在不停地踢蹬弯曲的骨感膝窝那里打了个转,又一路抚过敏感丰腴的尤物般的大腿,最后摩挲着一路玩弄娇嫩敏感的股间,缠绕着她的穿着破烂黑丝的修长美腿蜿蜒向上,最后在伊莉丝徒劳地努力隐藏躲闪的淫湿阴户处汇合,触手粗长的瘤壮头部在敏感的阴缝和臀缝处上下滑动,如同经验丰富的老饕,对着即将享用的大餐评头论足,激得美魔女哆嗦着发情着在黏腻的淫水里喷出几汩带着淫湿气泡的水流。
“不要……只有那里,不能……呜……呼哦?~”伊莉丝在脑海里拼命叫喊着,哀求着,希望残酷的主人能够施舍给她最后的尊严。
被缚的猎物拼命抵抗着猎人的玩弄,可如今全身上下都被紧紧捆缚的伊莉丝,还能有什么手段去反抗这只黏腻恶心的怪物的侵犯呢?
这只早已身心俱沦的雌畜,又还能有什么本钱,去向一个来自远古的魔物,一位至高伟力的代言人去讨价还价呢?
更何况,自己早就已经被摆好了那下流的荡妇姿势,大大地张开双腿,将珍贵的曼妙私处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触手的面前。
那覆盖的一层黑丝触衣,更是平添了几分任人采撷的诱惑。
看啊!
那口口声声说着要反抗快感的猎物,此刻正发情地挺动着腰胯,开合着唇瓣邀请着,祈求着更多的宠信呢!
触手自然没有会错这只美艳雌畜的好意,而是很贴心地进一步靠近了冰魔女那曾经无数人做梦都想一亲芳泽的私处,那如今早已被调教得极端敏感,不断流着淫水的蜜唇,和不断开合分泌着肠液的臀缝上。
疙疙瘩瘩凹凸不平缀满肉瘤的触手,沿着伊莉丝处女地的隐密魅惑的山间小缝一路划过,时不时触碰到被包绕缠裹在孢丝里的敏感阴蒂。
“嘶!……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呜哦哦哦哦哦哦?!……”
伊莉丝知道,那里是一个女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曾经和阿露黛拉亲热时也曾玩弄过那里,双方互相舔舐着晶莹红润的圣女果,想要把最美好的幸福带给对方,一齐飞到最浪漫的快乐天堂。
可此刻的触手却根本没有什么卿卿我我的玩闹的念头,一根中等粗细的触手张开了狰狞的口,露出了里面密密麻麻布满的倒钩肉刺,一口咬在了被黑丝包裹着的充血发情,已经自己翻开了皮赘的鲜红阴蒂上。
一瞬间,敏感处被刺激的快感,丝衣摩擦带来的粗糙感,肉刺刮蹭带来的酥痛感一齐涌了上来,如同强烈的电流,顺着雌畜那挺拔修长的美背一路向上传导,携带着无比庞大的快感能量冲上了伊莉丝的脑门,将她的理智直接在一瞬间炸飞到了九霄云外,甚至就连此前无论多少次高潮也从未中断过的呼吸,都被此刻的刺激给停滞了一瞬。
伊莉丝自然为自己的疏忽付出了代价。仅仅是一瞬没有为口中的触手服务,那根野蛮淫奸的主人就停止了供氧。
“咕……对不起?……我不是?……咕……求求……您?……”
缺氧的窒息感压榨着她身体里的每一只细胞,窒息的痛苦混杂着钻心的快感惩罚着她,让这只淫堕的黑丝雌畜不住地流着凄切的泪,挣扎着用尽最后的力量去侍奉口中的触手,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丝小兽般的哀啼与求饶。
似乎是知道了方才的疏忽不过是这只雌畜的无心之举,触手也大方地原谅了伊莉丝的过失,重新为伊莉丝提供起了宝贵的空气。
可能是觉得方才的惩罚过于无情,几条触手从冰魔女的头上垂了下来,温柔地抚摸着哭泣的雌畜的发梢。
缺氧的痛苦逐渐消退,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快感重新席卷了过来。
伊莉丝的喉穴里再次发出了甜美的呻吟,紧绷着微微颤抖的身体,应和着触手的温柔的抚摸,就如同一只被主人宠爱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