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魔女伊莉丝,淫乱母畜伊莉丝那娇艳美丽、成熟丰韵的身体被桶里的肉壁紧紧贴着,孢子生物衣紧紧地将她裹住。
骚熟的身体被肉壁牢牢禁锢住,此刻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那肉壁轻微的蠕动带给她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一下又一下犹如攻城锤般锤凿她守护最后理智的大门。
据说,为了惩罚渎神的罪人,教会会将那人牢牢锁在钢铁囚笼中,以钢针穿刺,是为“铁处女”。
而此刻,伊莉丝,这位冒犯了最远古的魔物,自称迷宫“神明”的存在的女人,也迎来了独属于她的惩罚。
无法移动,无法施法,无法喘息,无法反抗。
甚至就连晕厥过去,狼狈地投入黑夜与虚无的怀抱也做不到。
被改造得极为敏感的身体,哪怕是经受肉壁轻轻的蠕动也会让她一次又一次高潮,伸入口腔与鼻腔的触手强迫她蠕动着口穴喉穴与鼻穴,报酬便是堪堪维持生命的氧气。
而从耳中伸入皮层的触手维持着她的理智,让她无法晕过去,也无法崩溃疯狂,只能用清醒的理智承受着这一切,承受着作为淫贱的罪人应有的惩罚,只能无力地颤抖着,在一片黑暗中带着九分恐惧和一分期待等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酒桶中的触手很有耐性——或者说,触手背后的魔物很有耐性。
它是那个年代最优秀的调教师与酿酒师,而这个女人,是它那漫长岁月中也极为罕见的珍品。
倘若能够开发完成,那么它将会收获又一种新的美酒。
每一瓶美酒都有背后的主人,每一种味道都有背后的故事。
擅长品酒的贵客们能够透过美妙的酒水,一窥背后的淫糜。
所以,直到此刻——在这个可怜而可悲的猎物被彻底捕获,内心因为永远无止境的高潮而彻底绝望的此刻,真正的调教才会继续,混杂着无上的美妙、无限的高潮、无尽的快乐与无底的绝望的美酒,才会慢慢被酿造。
而它也感受到了美魔女内心的不甘。
纵然已经被彻底地吞入触手桶中,面临着沦为淫堕酿畜的命运,全身上下被寄生,被改造,变得无比敏感,在窒息中讨好地,下流地吮吸着口中的肉触手,在被触手摩擦着全身各处的敏感部位时一次次扭动着性感丰腴的艳美身躯高潮痉挛,任由对未来的空虚绝望将自己的内心侵蚀,魔女内心的深处依然蕴藏着一丝最后的骄傲:她是这片大陆上最年轻的魔法传奇之一,是未来有望谱写历史的天才人物,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纵使沦落为淫堕的母畜,接受了未来的悲惨命运,她的尊贵与智慧依然不是这些无智的怪物能够理解的,而这份骄傲将会被她埋藏在心里最深处,支持着她熬过未来漫长的无尽岁月,以期终有一日的获救——事实上,这个世界不乏有被折磨千年万年的玩物,在如今的年代获救。
而对他们的研究往往指向了一点——能够在漫长的时间获救后重新回复理智,在他们内心的深处总会埋藏着一份微不足道的坚持。
“咕~我是……伟大的冰魔女?……伊莉丝……咕哦?……我一定会……呜噢噢噢哦哦?!”
魔物皱了皱眉头。
它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它不会随意地对待属于它的物品,更不会随随便便地炮制一件有瑕疵的艺术品。
也正因为此,主上才愿意将“酿酒师”这样一份无上的荣耀赐予它。
而眼前的这只名为“伊莉丝”的酿畜内心的那点反抗,在它眼中无疑就是最严重的瑕疵,无法容忍,无法接受。
只不过,这只雌畜自作聪明地将“性格”融进“意志”的小伎俩这并不会令它感到愤怒。
冷静是一名追求完美的艺术家必备的性质,而漫长的岁月里它也处理过不知道多少这样的“原料”——高尚的圣者,英勇的战士,圣洁的使徒,伟大的英豪……纵使是最坚固的顽石,也在它的手段下雌堕成酿出完美珍品的堕畜。
它只发出了一声叹息——坚定的光芒在这里永远是最宝贵的,而如今它又将亲手将之掐灭了。
魔物操控着触手,开始了进一步的“雕琢”。
不过,新生触手并不懂得怜悯,它们只会遵循其主人的意志,凭着本能蠕动着,索取着,为主人的意志而颤栗,为包纳的猎物而喜悦。
它折磨着体内的猎物,因为它渴望玩物的臣服,它也取悦着体内的猎物,因为它那简单的智慧告诉它:这只酿畜,就是未来漫长岁月里将要一起度过的存在了。
因此它取悦着她,玩弄着她,讨好着她,想要让她攀登上极乐之境。
触手分出了几根支脉,有的虬结粗壮,有的扁平而点缀着无数肉褶软瘤。
绕过残破挂线的连身黑丝包裹的美腿,蹭过拉丝破洞的湿涩丝袜保护的美穴,游过痉挛收缩的纤腰削腹,蜷曲环绕着伊莉丝的每一处敏感的关节窝。
伊莉丝的身体被触手的内壁紧紧包裹着,因为先前被吞入时的挣扎与抵抗,此刻美魔女就如同母亲肚子里的婴儿一样紧紧地蜷曲着身子,浸泡在暖洋洋、黏糊糊的,由自己潮喷的淫水和触手分泌的白浊交融成的媚药羊水里。
酒桶触手也只能见缝插针地从缝隙里把细长或薄层的触手覆盖过去。
好在还有第二层皮肤的帮助,魔法孢子和紧身黑丝紧紧地长在了一起,形成了能够增强敏感度的黑丝触手服。
但是,接下来的调教,或者说,爱抚,需要触手与雌畜的身体进一步地接触,交融,需要被调教的可爱的家伙彻底地袒露那艳美得如冰山上的雪莲花般的身体。
因此,触手环绕住了伊莉丝的每一处关节,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的玩具的孩子一样,没有顾及她的娇喘与轻微的反抗,摆弄着,爱抚着自己的猎物。
“你要把我……呼,呼……怎么样?……”伊莉丝蜷着身体,恍惚地想着。
细长黏滑的触手攀上了她的双臂和双腿,给她带来的快感让她已经近乎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