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你这杂种!”
潮湿的岩洞中响起了一声满怀愤怒的唾骂,但这声音却显得有气无力,让人不禁担忧她的身体是否健康。
幽蓝色如海水一般色彩的柔顺衣物贴合在她的身躯上,破裂的部分正在衍生出无数细小的丝状物,若是以前衣服可以自动恢复她会高兴的跳一场舞,但在此刻,她只有十足的厌恶。
因为将她漂亮衣服变成这样的,是她们的死敌,那些恶心的海嗣。
“淑女可不应该说出这样低俗的语言,亲爱的劳伦缇娜。”
一只非人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腕,任凭她怎么踢蹬也挣脱不开。
随着那只手缓缓向上挪动,湿滑黏稠的分泌液将那薄薄的黑丝浸透,将里面白皙柔嫩的肌肤衬得透亮。
那只手抚摸的很轻,很温柔,像是一个绅士般细细摩挲着掌心中这条修长圆润的美腿。
“呸!你这样的东西,也配让我好言好语……把你的爪子拿开!别碰我……”
她的声音变得高亢,呼吸变得急促,言语里满是抗拒。
但是她自己也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无谓的反抗。
已经失去了武器、同伴,身受重伤的情况下,一只曾经看不上眼的小小恐鱼就能杀死她,更不要提现在将她囚禁于此的是高等的海嗣。
“你应该保持安静,这样才能让你有充足的体力来迎接我们的繁衍重任。”
顺着那只手向上看去,那是一只只有人形并无人样、浑身充斥着诡异美感的海洋造物。
他的身躯是光滑的肌状,上面布满了细小的鳞片来反射外界投来的光芒,人型的四肢强壮有力,躯干如同海底的岩层堆叠有致。
单以生物学家的眼光来看,这是一个绝美的生物。半身是海浪,半身是岩浆,水与火的交融后诞生出了如此美丽的存在。
“谁要和你这种恶心的东西媾和!”
她挣扎着,可是身体却使不上力气。
她痛恨着,痛恨着自己为什么没有像其他战友同胞那样痛快的死去。
为什么会是她被这只诡异恶心的海嗣抓住,在这里受苦。
这个打扮的人模人样的海嗣,将这个海底岩洞扮成了婚房,说着什么让她成为新娘的蠢话。
将她在这里强暴,言行令她作呕。
“放轻松,劳伦缇娜,我美丽的新娘?我会带给你足够的欢愉,让你忘却痛苦的……”
他知晓这些雌性总是心口不一,只要再让她体验到那种极致的欢愉,她就会投降认输,乖乖为他诞下子代的。
“劳伦缇娜,你那因为快感而变得红润的娇颜,让我记忆犹新;你的呻吟婉转动听,是美妙的歌谣;你柔软的肉体紧紧缠绕着我的躯干时的模样,真令人心动。”
“哦,劳伦缇娜,我的挚爱……”
“闭嘴吧!别让你那聒噪的声音污染我的耳朵了。”
她真受不了这只该死的海嗣,还学着人样念诗,他知道什么是情诗,什么是爱吗?
“如果你想的话……亲爱的。”
海嗣的手已经触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正逐步逼近那只早已遭受劫掠的可怜肉贝。
他的嘴,或者说那个嘴唇状的口器贴住了劳伦缇娜光滑小巧的下巴,黏滑的触手充当的舌头压着她的肌肤一点一点的舔舐而上,最后抵分了那两瓣娇嫩如花朵似的红唇,撬开无力阻拦的洁白贝齿,勾起那条躲闪的柔软嫩舌吮卷起来。
他的一只手穿过那纤细的腰肢,将娇俏的美人勾进了他怀里,另一只手仍在攻城略地,湿滑的指尖刺进了温暖的小小肉洞,感受着那紧致的吮吸同时不断向深处开拓。
“呼呜~……啾滋?……咕嗯~……”
劳伦缇娜多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可根本使不出力气。她的身体被这只该死海嗣动了手脚,完全不听她的命令。
“雌穴已经变得湿润了呢,劳伦缇娜。”
不会的,绝对不会!
“那么,要进行下一步的繁衍了。放心,这次我调整了繁殖器官的尺寸,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把你娇嫩的雌穴弄坏脱宫了。”
他自顾自说着,随后掰开了身下那两条诱人的黑丝美腿,掀起了她的裙摆,将那只已经绽开贝壳露出粉嫩肉孔的小小蜜穴收入视觉之中。
“不要!拿走!滚开!”
别把那东西再塞进她身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