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光如金,山风微凉。
晚风拂过松林,树叶沙沙作响,云山宗的钟声在群山间悠悠回荡。
山道上,我和一个年轻弟子并肩走着,边走边小声交谈。
“师兄,你注意到了吗?”
李青扯了扯我的衣袖,故作神秘,眼神里透着一股忍俊不禁的味道。我抬眼瞧了瞧他,漫不经心地应道:
“又是什么新鲜事?你小子一天到晚心思不正。”
李青挤眉弄眼,压低了声音:
“最近顾掌门的穿着,有些不太寻常啊。”
我一愣,停下脚步,狐疑地看着他:
“掌门?顾掌门年纪一大把,平素不是一身丝袍,就是云纹道衣,她穿着能有什么特别的?”
李青忍着笑,凑近道:
“嘿嘿,这次可不一样。你见过顾掌门在竹林小筑穿的薄纱丝衣吗?那衣裳轻得跟雾似的,风一吹就透。”
他朝我使了个眼色,“远远看去,大腿根白花花的肌肤啊,啧啧——简直像天山的白雪,让人移不开眼。”
我被吓了一跳,急得连忙喝道:
“住口!不要胡说八道!掌门何等威严,岂会如此不顾礼仪!”
李青挠了挠头,嘿嘿笑道:
“师兄,你别急着骂。我也是实话实说。掌门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保养得当,容貌还像三十出头的美人。再说了,最近秋老虎,她穿得清凉些也没什么错。”
我听得脸色铁青,拂袖而去:
“住嘴!掌门乃宗门之尊,岂容你如此轻薄?!”
云霄阁落日熔金,万千白鸥从议事厅上空掠过,发出清脆的鸣叫。长老们已齐聚一堂,目光纷纷落在那空荡荡的掌门宝座上。
一名白须长老皱了皱眉:
“顾掌门召集我们议事,怎么还不现身?”
另一位长老轻轻咳嗽一声,道:
“莫非……掌门人临时有事耽搁了?”
话音未落——
“叭——叭——叭——”
奇怪而有节奏的声响从后堂传来,回荡在肃穆的议事厅中。
众长老面面相觑,不禁神色疑惑。有人低声问:
“这声音……像是什么人在堂后?”
我站在议事厅前与后堂之间,那是这两个空间的分界线——朝前,我必须一本正经地替掌门处理宗门事务,传达她的指令;而朝后,我却能瞥到一副令人气血暴涨的场面。
后堂屏风后,娘亲顾雪鸢如云发髻高高盘起以一枚白玉簪轻插其中,身披一袭露肩轻薄的纯白丝袍,露出的锁骨如白玉雕琢般精致,腰间则以同色细锦帛带轻轻束起,带尾缀着几枚素银流苏。
双手背在身后被迫向前挺出胸脯,让一对高耸如峰的玉兔颤颤巍巍地浮现出滚圆蜜瓜形状,裸露在外的小半道深邃乳沟散发出淡淡勾人心魄的奶香,峰顶之上隔着一层白布也能看清两团粉嫩诱人的蘑菇座乳晕,两颗小巧玲珑的红豆则犹如待绽莲子,微微在丝衣上顶出浅浅的凸起,散发出惊人的魅意。
纤细如杨柳般的腰肢下,娘亲两只蚕丝包裹的修长肉腿紧紧并拢,膝盖微微向内,髋部向后微微翘出一个圆润的弧形,让本就纤薄的白袍绷得薄如无物,仿佛一层雾气蒙在两瓣浑圆丰盈如中秋满月的磨盘状肉臀上,毫无保留地将那熟妇美妙之处近乎张狂的多汁肉感暴露无遗。
最圆润的臀峰弧顶处,整个臀丘的最高点,也是最能挑逗男人视觉的区域,更是把丝衣表面撑到了极致,甚至透出一层轻微的莹白光晕,那滑嫩丰厚的弧顶表面随着女人轻微的扭腰而微微颤抖——颤抖之中还夹带着一股隐忍的弹性,彷佛轻轻用手一拍就会把这位完熟雌母人妻储存几十年的浓郁浆汁瞬间释放出来!
再往下看,白袍中缝被那两对蜜桃夹出的一道如同深渊般沟壑缝隙,将两瓣紧绷的臀肉分割开来,却又在白丝的包裹下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连接,轻柔而又挑逗地勾勒出女人羞耻的腿心禁地。
此时我娘亲这位举世无敌的第一高手,云山的开山宗师,正低着臻首,脸色铁青,将一身丰腴鲜嫩的肉体以挺胸翘臀的耻辱姿势紧紧绷着,彷佛等待着某位拥有巨根的强壮男性从后方狠狠一炮贯入。
“叭——叭——叭——”
没让我欣赏几下,一双遍布黑毛的大手像打孩子屁股一样,啪啪啪扇在我娘亲的蜜臀正中,丝衣蚕袜包裹着肥美蜜臀立刻因为男人的抽打颤了三颤。
“顾宗师这大屁股,脂肉肥厚得堪比生产过好几个孩子的熟妇,肥的仿佛能攥出油来呢。”
修摩罗双手拽住娘亲的白袍裙边,慢慢向上卷起到腰间,对着近在咫尺的裤袜巨臀深吸一口气,彷佛要把这位道家仙子,云山琴宗体内腌制了数十年的熟妇汗香通通收进鼻腔,火辣湿热的鼻息乍一喷到娘亲那吹弹可破的滚圆臀肉,光洁皮肤便浮起一层淡淡的红霞,两坨晶莹如大号蹴鞠一般的肉球更是颤悠悠地向内一夹,荡出一阵淫靡肉浪回应着他的猥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