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小小黑痣上,泪痣显得她睿智又妩媚,但夏怡是够叛逆的,抿嘴躺在身下,杏眼紧闭,一副逆来顺受的乖囡样,结果一点力气都不使。 靳凌觉得他现在是生活上没什么威信可言了,现在床上也没什么威信地位了? 他微微一笑,腾出一只手把床头柜上刚拆的揉腹仪塞到夏怡手心里,语调闲散地警告:“夏怡,你要是不用力,那我直接来了啊。” 夏怡闭着眼睛,稍微动了动,不做前戏,那他可太省事了吧?手心有东西一下一下撞着她掌心柔软的皮肤,虽然手感和温度与印象中都有出入,不过她没有怀疑,还是手指用了些力,圈住揉腹仪的按摩头,照着经验去寻,想象中的头与身的敏感部位。 她夹着嗓子问:“哥哥,你舒服吗?” 靳凌以前最受不了夏怡每次这个夹子音叫哥哥,明明知道非常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