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两人心里的苦涩。 “我没怪你,真的。”他说,“况且,倒了的下面的架子,不是剑。” 就算是剑,那又如何。本就是锻造用来杀人的利器,哪里有什么碰不得摔不得的。 若是旁人,他或许还会生气有人妄动他的宝贝物件。 可崔延夏是什么人,她是他唯一的妻子,是当初进府来特意入过祠堂拜他生母牌位的正妻。 相信就算娘亲还在世,她也不会因这样的事怪罪崔延夏。 崔延夏怔愣着,看着周亭声的双眼。 她似乎远远低估了周亭声的责任心,他是真的把她当做自己人,不只是说说而已。 这么多次的试探,她终于认清这个事实。 周亭声这样全然的善意,让她的阴暗顿时无所遁形。 崔延夏倔强着想要演完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