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毯子上,那鳞片起伏坚硬又冰冷,但尤露却觉得睡得十分舒服。 恍然间她仿佛又回到上一世燥热沉闷的夏天,躺在微凉的麻将竹席,老家乡下的老旧吊扇嘎吱作响。外婆坐在门口,门外传来河水流动和小孩子嬉闹的声音。河水的凉意仿佛都随着那吵闹声,为睡觉的尤露驱散热气。 尤露虽然意识清醒了些,却还是睁不开双眼。她感到有些冷,又有些疲惫。 这时她仿佛到了求学时,回到她从小到大无数个苦学的冬天,裹着并不能让她感到温暖的厚重冬衣,趴在冰冷的桌子上午休片刻。那些来自教室、图书馆、咖啡厅的冰冷桌椅并不能让疲惫的尤露得到片刻喘气。 身下的垫子越来越冷,冷到仿佛冻结了尤露的心脏。她整个人都被冻僵了,甚至连打冷颤都做不到。尤露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那种浓得化不开的疲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