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奶奶和其他人担心的。 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忍受力,也低估了生孩子的痛。 沈听榆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活生生地撕开了,痛呼声控制不住地往喉咙上涌,她疼得浑身都在冒冷汗,就连周围的人说话,她都得听上好几遍才能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是什么。 年司桓没有跟着进去,受沈听榆的命令在外面看着顾荷,怕她年纪大了受不了。 顾荷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嘴里不断在祈祷。 这天晚上,格外的漫长。 凌晨四点半,一声婴儿的啼哭声降世了。 顾荷和年司桓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悬着的心,放下去了一半。 护士从里面出来报喜,“恭喜老夫人,是个很健康的男婴,哭声嘹亮着呢。” “那我孙媳妇呢?孙媳妇怎么样了?” ...